第45章 又到吃瓜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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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又到吃瓜時節
最近宋鯉已經好久都沒有過過沒有英語聽力伴著入睡的夜晚了,這昏迷的一覺睡得格外香甜，夢裏也沒有單詞追著跑，待他醒來時,外邊早已天光大亮,敞亮的陽光透過醫院薄薄的紗窗簾昭示著他已經昏迷了一個晚上。
掙紮著爬起來,宋鯉抹了把臉，翻出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好家夥,下午三點。最近這段時間熬夜惡補英語，全給今天睡回來了。
舒爽地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頭都在劈裏啪啦響，他的雙手都因為那玻璃屏障劃得鮮血淋漓，此時包的嚴嚴實實,只能勉強動一下。
“咳。”
就在宋鯉正反覆對著自己那雙快要包成豬蹄的手來回抓握看得入神之時,耳邊傳來一道咳嗽聲，聽聲音還有點耳熟。
扭頭朝左側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就見向渺文端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個通紅的蘋果削皮，見自己醒了，撩起眼皮冷冷咳嗽一聲。
就這輕輕一聲，把在床上的宋鯉嚇得渾身毛都炸了起來，連滾帶爬縮到床的另一頭,抱緊被子裹成一團。
就是對向渺文的PTSD還沒好完,宋鯉一看見他就腦內自動循環播放那天自己抱著人又親又啃的畫面。
向渺文倒是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優雅地拿著刀一點點削掉蘋果皮,削出一顆完整的去皮圓形蘋果，哢哢兩下切下來一塊,拿刀尖叉起來，遞出去。
“吃不吃？”
想吃，這蘋果一看就好香甜，然後蠢蠢欲動的宋鯉就看著向渺文壞心眼地拿著蘋果拐了個彎送進了自己嘴裏，還嚼得特香。
宋鯉：QAQ
毫不留情當著宋鯉的面將剩下的蘋果給啃掉，向渺文擦擦手站起身，拉開單人病房的門，對著門外道，“他醒了，你有什麽要說的就趕緊去說吧。”
給人留出單獨的談話空間，向渺文拐了出去，進來的卻是祝潮生。男人眼睛裏全是熬夜熬出來的紅血絲，一看就是為祝晚久忙了一個通宵。
“祝晚久沒事吧？”
“……沒，送到醫院很及時，後續好好養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不知是宋鯉的錯覺還是他聽錯了，總覺得祝潮生在“及時”上咬字咬得很重。
在回答完宋鯉的問話之後，祝潮生就站在床邊，也不繼續說話，埋著頭，過了許久，久到宋鯉靠在床頭差點又一頭栽下去睡著了，他才再次開口。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宋鯉還以為祝潮生會問自己怎麽知道祝晚久會出事的，心裏早已編好了搪塞的胡話，結果不成想祝潮生不開口就不開口，一開口就是一記炸得地皮都在顫抖的大原子彈。
“你不是宋黎，對不對？”
“……”
坐在床上的宋鯉聽了這句問話後，看著表面上還是十分平靜，實際上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715救命啊！！！要死了！！祝潮生是怎麽知道的？？”
“怎麽回事啊？？為什麽就祝潮生知道這件事？我在他面前也沒有露陷吧？”
715現在是無論變故還是劇情就比宋鯉早三秒知道，也跟在一旁慘叫。
【啊啊啊宿主這種事情為什麽還要問我！！宿主自己想想自己天天拳打反派腳踢炮灰逆天改命，不被發現才有鬼好嘛！！】
“現在做都做了，怎麽辦，你蓄好能了嗎？要不幹脆把祝潮生給電暈吧。”
【宿主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電暈祝潮生也改變不了他已經知道的事實了好不好！】715真想先電暈宋鯉。
“哈哈，真是沒想到祝總也會這麽開玩笑了。”
內心翻起驚濤駭浪，表面上還得裝歲月靜好，宋鯉感覺自己咧出的假笑自己都看不下去。
見宋鯉是這個回答，祝潮生沈默了一瞬，沒有逼著繼續追問，只是開始自顧自說起了話。
“我就先表明自己的誠意吧。其實……為了祝晚久，我已經重覆了很多次的循環了。”
“第一次，我因為祝晚久的腿愧疚了很久，因為沒有及時找到他，後來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得以機會重新回到祝晚久出事前的一晚。”
“我很高興，以為這樣就能避免悲劇重演，但是在希望過後沒想到是更加深刻的絕望。”
“還是像第一次的那樣，包括我，所有人都看不見找不到祝晚久，翻遍了山頭，他就像被藏起來了一樣，只能等著太陽升起，眼睜睜看著他錯過最佳治療時間。”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不在原來的地方，我無能為力……”
命運就像是給祝潮生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給了他能拯救弟弟的希望，卻又轉瞬之間跌入更深的絕望裏，無能為力，只能像個旁觀者一樣一遍又一遍看著祝晚久痛苦。
這樣的循環不知過了多少遍，祝潮生始終不肯放棄，直到連他都有些麻木了，事情卻在這一次循環裏迎來了轉機——
祝晚久被救下來了，當時葉泱狼狽地一手拖著一個人踉踉蹌蹌走出樹林，祝潮生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在他的記憶中，宋黎一直都是冷漠到有些情感缺失的人，作為年輕有為的黎生老總，手段狠厲毒辣，但是他很少與宋黎有什麽聯系，就算是兩家公司也鮮少有過合作。
宋黎的身影突然變得鮮活立體是在那天晚上聽說祝晚久被揍了之後，原本多次循環死板如同死水的事情發展線在“宋黎”的改變下朝著一個詭異的弧度改變著。
所以祝潮生做出決定將祝晚久交給這個改變的起點“宋黎”。
這也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慶幸的決定。
坐在床上的宋鯉看著還是保持著平穩禮貌的微笑，他感覺自己屍體都快涼透了。
“……715，趕緊把你們主神叫出來受死。”
之前是憑空冒出來個最大反派，現在又是祝潮生反覆循環，這個世界的劇情已經莫名其妙成這樣了，真的還有什麽拯救的必要嗎。
715絕望地蹲在被子上，按出一個小圓坑，平滑的機械音裏帶著看破統生的平靜。
【是我對不起主神，既然這個世界都這樣了，宿主要不咱就隨緣了吧，反正先前的狗血值也賺了不少】
劇情歪到連系統都開擺了，宋鯉一邊查看狗血值一邊憤怒道，“既然都隨緣了那還不如讓我回去！狗血值都賺了這麽多了應該能兌出來很多錢吧。”
昨晚在他昏迷後又陸陸續續進賬了一批狗血值，其中葉泱貢獻了最多的面額，剩下的一些雞零狗碎的都是當時周圍看熱鬧的路人湊出來的。
715聞言面板上切出一個攤手的顏表情，【現在我與主神還是斷聯的狀態，當時是主神送你來的，宿主你要是想走也只能等我與主神重新連接上】
“……那你家主神大人什麽時候能察覺不對跟你聯系上？”
【唔，按照主神空間的時間流速來說，可能最少都需要兩三年吧】
宋鯉：……槽點太多，無力吐槽。
與715的一通拌嘴下來，以祝潮生的視角來看就是宋鯉沈默著，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他點點頭，有分寸地後退了兩步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知道你家那位也有，我不是想強迫，只是特意等你醒了跟你說一聲感謝，如果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請盡管找我，祝家會竭盡全力為你提供幫助。”
迷茫地看著祝潮生朝自己鞠了一躬後轉身離開了病房，宋鯉一時間有些抓不住重點。
後面那句話不難理解，就是前面一句話……他家那口子…是哪口子？
*
在向渺文回來當著自己的面一口氣吃掉三個又大又新鮮的蘋果後，宋鯉終於氣憤地翻身起床出了院。
出院前特意去慰問了一下祝晚久，這小子因為翻車有些腦震蕩加上受傷還沒醒，但是腿上的傷口已經做了手術穩定了下來，祝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病房裏擔憂地抹眼淚感謝宋鯉。
宋鯉這回倒是沒有拒絕他們的感謝，轉身出房間時寬大的大衣口袋差點就要塞不下那些紅包。
手上的傷疼是真的疼，但是後續爽也是真的爽。
爽就爽在宋鯉終於不用處理那些惡心的文件，向渺文不來公司就把文件全部丟給喬恩年，翻身農奴把歌唱。從前是喬恩年這個副總天天嘲笑自己，現在終於風水輪流轉了。
雖然修養的期間宋鯉很少在看公司的文件，但是有715在，黎生營業數據軌跡滑動他還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從初冬開始，黎生就開始逐步走上下坡路，無可避免，無法挽回的，從內部開始腐蝕。
直到寒冷的冬季結束，只剩下一座光鮮亮麗的外殼。
自從那次見到顧望閑之後，這人就像是開啟了外掛般，從原本的無人知曉，到開始頻繁出入各大上層宴會商業洽談會，他的知名度與討論度都在商業圈子裏與日俱增。
加上出色的外貌和禮貌的談吐，短短一個冬天的時間，顧望閑名下的公司就乘著風飛速發展，幾個月就完成了別人幾年才能出頭完成的成就。
喝下一口熱乎乎的咖啡，宋鯉看著桌子上的白色信箋不甚在意地揮揮手。
“又是想要辭職跳槽去顧望閑那兒的？莉婭，我早就說了這種辭職信就不用專門拿給我過目了，看多了煩。”
他的手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淺淺的疤痕，不仔細看也看不清。
此時這雙手正嫌棄地拎著信箋往遠處丟，看著是絲毫沒有創傷後遺癥。
“噫，好惡心，還專門往辭職信上噴香水，真有閑心。”
“……因為那根本不是辭職信，那是嚴總和他愛人給您的結婚邀請函。”莉婭面無表情地繼續處理手頭上的事務，頭也不擡道。
宋鯉立馬變臉爬著撿了回來，打開信箋一看，邀請函正中間貼著嚴肖岑和謝方白兩人貼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大頭照。
春天臨近，吃瓜的季節終於到來了。
“……我宣布今天下班時間提前到！我要去買十斤五香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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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紮著爬起來,宋鯉抹了把臉，翻出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好家夥,下午三點。最近這段時間熬夜惡補英語，全給今天睡回來了。
舒爽地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頭都在劈裏啪啦響，他的雙手都因為那玻璃屏障劃得鮮血淋漓，此時包的嚴嚴實實,只能勉強動一下。
“咳。”
就在宋鯉正反覆對著自己那雙快要包成豬蹄的手來回抓握看得入神之時,耳邊傳來一道咳嗽聲，聽聲音還有點耳熟。
扭頭朝左側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就見向渺文端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個通紅的蘋果削皮，見自己醒了，撩起眼皮冷冷咳嗽一聲。
就這輕輕一聲，把在床上的宋鯉嚇得渾身毛都炸了起來，連滾帶爬縮到床的另一頭,抱緊被子裹成一團。
就是對向渺文的PTSD還沒好完,宋鯉一看見他就腦內自動循環播放那天自己抱著人又親又啃的畫面。
向渺文倒是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優雅地拿著刀一點點削掉蘋果皮,削出一顆完整的去皮圓形蘋果，哢哢兩下切下來一塊,拿刀尖叉起來，遞出去。
“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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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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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留出單獨的談話空間，向渺文拐了出去，進來的卻是祝潮生。男人眼睛裏全是熬夜熬出來的紅血絲，一看就是為祝晚久忙了一個通宵。
“祝晚久沒事吧？”
“……沒，送到醫院很及時，後續好好養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不知是宋鯉的錯覺還是他聽錯了，總覺得祝潮生在“及時”上咬字咬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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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
宋鯉還以為祝潮生會問自己怎麽知道祝晚久會出事的，心裏早已編好了搪塞的胡話，結果不成想祝潮生不開口就不開口，一開口就是一記炸得地皮都在顫抖的大原子彈。
“你不是宋黎，對不對？”
“……”
坐在床上的宋鯉聽了這句問話後，看著表面上還是十分平靜，實際上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715救命啊！！！要死了！！祝潮生是怎麽知道的？？”
“怎麽回事啊？？為什麽就祝潮生知道這件事？我在他面前也沒有露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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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宿主這種事情為什麽還要問我！！宿主自己想想自己天天拳打反派腳踢炮灰逆天改命，不被發現才有鬼好嘛！！】
“現在做都做了，怎麽辦，你蓄好能了嗎？要不幹脆把祝潮生給電暈吧。”
【宿主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電暈祝潮生也改變不了他已經知道的事實了好不好！】715真想先電暈宋鯉。
“哈哈，真是沒想到祝總也會這麽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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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宋鯉是這個回答，祝潮生沈默了一瞬，沒有逼著繼續追問，只是開始自顧自說起了話。
“我就先表明自己的誠意吧。其實……為了祝晚久，我已經重覆了很多次的循環了。”
“第一次，我因為祝晚久的腿愧疚了很久，因為沒有及時找到他，後來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得以機會重新回到祝晚久出事前的一晚。”
“我很高興，以為這樣就能避免悲劇重演，但是在希望過後沒想到是更加深刻的絕望。”
“還是像第一次的那樣，包括我，所有人都看不見找不到祝晚久，翻遍了山頭，他就像被藏起來了一樣，只能等著太陽升起，眼睜睜看著他錯過最佳治療時間。”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不在原來的地方，我無能為力……”
命運就像是給祝潮生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給了他能拯救弟弟的希望，卻又轉瞬之間跌入更深的絕望裏，無能為力，只能像個旁觀者一樣一遍又一遍看著祝晚久痛苦。
這樣的循環不知過了多少遍，祝潮生始終不肯放棄，直到連他都有些麻木了，事情卻在這一次循環裏迎來了轉機——
祝晚久被救下來了，當時葉泱狼狽地一手拖著一個人踉踉蹌蹌走出樹林，祝潮生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在他的記憶中，宋黎一直都是冷漠到有些情感缺失的人，作為年輕有為的黎生老總，手段狠厲毒辣，但是他很少與宋黎有什麽聯系，就算是兩家公司也鮮少有過合作。
宋黎的身影突然變得鮮活立體是在那天晚上聽說祝晚久被揍了之後，原本多次循環死板如同死水的事情發展線在“宋黎”的改變下朝著一個詭異的弧度改變著。
所以祝潮生做出決定將祝晚久交給這個改變的起點“宋黎”。
這也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慶幸的決定。
坐在床上的宋鯉看著還是保持著平穩禮貌的微笑，他感覺自己屍體都快涼透了。
“……715，趕緊把你們主神叫出來受死。”
之前是憑空冒出來個最大反派，現在又是祝潮生反覆循環，這個世界的劇情已經莫名其妙成這樣了，真的還有什麽拯救的必要嗎。
715絕望地蹲在被子上，按出一個小圓坑，平滑的機械音裏帶著看破統生的平靜。
【是我對不起主神，既然這個世界都這樣了，宿主要不咱就隨緣了吧，反正先前的狗血值也賺了不少】
劇情歪到連系統都開擺了，宋鯉一邊查看狗血值一邊憤怒道，“既然都隨緣了那還不如讓我回去！狗血值都賺了這麽多了應該能兌出來很多錢吧。”
昨晚在他昏迷後又陸陸續續進賬了一批狗血值，其中葉泱貢獻了最多的面額，剩下的一些雞零狗碎的都是當時周圍看熱鬧的路人湊出來的。
715聞言面板上切出一個攤手的顏表情，【現在我與主神還是斷聯的狀態，當時是主神送你來的，宿主你要是想走也只能等我與主神重新連接上】
“……那你家主神大人什麽時候能察覺不對跟你聯系上？”
【唔，按照主神空間的時間流速來說，可能最少都需要兩三年吧】
宋鯉：……槽點太多，無力吐槽。
與715的一通拌嘴下來，以祝潮生的視角來看就是宋鯉沈默著，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他點點頭，有分寸地後退了兩步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知道你家那位也有，我不是想強迫，只是特意等你醒了跟你說一聲感謝，如果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請盡管找我，祝家會竭盡全力為你提供幫助。”
迷茫地看著祝潮生朝自己鞠了一躬後轉身離開了病房，宋鯉一時間有些抓不住重點。
後面那句話不難理解，就是前面一句話……他家那口子…是哪口子？
*
在向渺文回來當著自己的面一口氣吃掉三個又大又新鮮的蘋果後，宋鯉終於氣憤地翻身起床出了院。
出院前特意去慰問了一下祝晚久，這小子因為翻車有些腦震蕩加上受傷還沒醒，但是腿上的傷口已經做了手術穩定了下來，祝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病房裏擔憂地抹眼淚感謝宋鯉。
宋鯉這回倒是沒有拒絕他們的感謝，轉身出房間時寬大的大衣口袋差點就要塞不下那些紅包。
手上的傷疼是真的疼，但是後續爽也是真的爽。
爽就爽在宋鯉終於不用處理那些惡心的文件，向渺文不來公司就把文件全部丟給喬恩年，翻身農奴把歌唱。從前是喬恩年這個副總天天嘲笑自己，現在終於風水輪流轉了。
雖然修養的期間宋鯉很少在看公司的文件，但是有715在，黎生營業數據軌跡滑動他還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從初冬開始，黎生就開始逐步走上下坡路，無可避免，無法挽回的，從內部開始腐蝕。
直到寒冷的冬季結束，只剩下一座光鮮亮麗的外殼。
自從那次見到顧望閑之後，這人就像是開啟了外掛般，從原本的無人知曉，到開始頻繁出入各大上層宴會商業洽談會，他的知名度與討論度都在商業圈子裏與日俱增。
加上出色的外貌和禮貌的談吐，短短一個冬天的時間，顧望閑名下的公司就乘著風飛速發展，幾個月就完成了別人幾年才能出頭完成的成就。
喝下一口熱乎乎的咖啡，宋鯉看著桌子上的白色信箋不甚在意地揮揮手。
“又是想要辭職跳槽去顧望閑那兒的？莉婭，我早就說了這種辭職信就不用專門拿給我過目了，看多了煩。”
他的手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淺淺的疤痕，不仔細看也看不清。
此時這雙手正嫌棄地拎著信箋往遠處丟，看著是絲毫沒有創傷後遺癥。
“噫，好惡心，還專門往辭職信上噴香水，真有閑心。”
“……因為那根本不是辭職信，那是嚴總和他愛人給您的結婚邀請函。”莉婭面無表情地繼續處理手頭上的事務，頭也不擡道。
宋鯉立馬變臉爬著撿了回來，打開信箋一看，邀請函正中間貼著嚴肖岑和謝方白兩人貼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大頭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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